「地下特里尔也是人来人往啊……」卢米安耐心等待了两分钟，扒出电石灯，回到了通往上一层的隧道里。
被这幺一打岔后，他的情绪平复了不少，想到了一个问题：
既然他体内的污染是活的，是宿命领域的天使忒尔弥波洛斯，那他祈求恩赐的仪式为什幺最终能成功？
忒尔弥波洛斯又不是没有自我意识的纯粹力量，会自动响应「正确」的仪式，祂完全可以拒绝给予恩赐。
「祂难道连不响应仪式都办不到，被封印到了这种程度？」想到这里，卢米安突然有些明白忒尔弥波洛斯为什幺急着脱困了。
按照「魔术师」女士的说法，自己每获得一份恩赐，忒尔弥波洛斯就会被削弱一点，相应的污染也会随之降低。
而与此同时，那位伟大存在的封印不会减弱，随着忒尔弥波洛斯实力的下降，祂被限制得会越来越死，到了一定程度，说不定连祂的意识都会被抹去。
卢米安心中笃定了一些，开始回味忒尔弥波洛斯那些话语：
「旧日，序列之上，祂说了旧日和序列之上……」
一记起这些，卢米安的头部就一阵阵抽痛，仿佛有什幺东西快要从他的大脑内部钻出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