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裘也分三六九等,其中以三人身上的白狐腋下皮最为贵重。
一旁的刘曲星撇撇嘴低声道:「还没到冬天呢就把皮裘穿出来了,也不嫌燥得慌?怎幺手里不再抱个暖炉呢!」
下一刻,却见陈问宗身后有马夫帮他摘掉了肩上的皮裘,他则提起桌案上的毛笔,快速写下四首诗词。
写罢,他笑着看向绣楼门外的两位迎客姑娘:「我们是三人同行,也不占柳行首的便宜,便一人一首诗换得二楼的雅座。」
迎客姑娘笑道:「怎幺还多写了一首呢?」
「这是单独送给柳行首的。」
围观看客纷纷叫好,称赞陈问宗才是风流才子的做派。
陈问孝笑着说道:「兄长大才,此次乡试定能高中解元!」
陈问宗面色似有不悦:「伱也要努力才是……算了,今日不扫你兴。」
却见那位迎客姑娘将四首诗拿上二楼,不过一会儿,她又回到门前笑着说道:「我家姑娘说,问宗公子心思巧妙,四首诗便写足了春夏秋冬,三位公子请上楼!」
白鲤郡主看了看陈问宗,又看了看陈迹:「你父亲太偏心了。」
陈迹笑了笑:「无妨,我现在过得也挺好。」
世子感慨道:「你那嫡二哥陈问孝在东林书院时候,也比我好不到哪去,我还在山下酒肆里见过他呢,现在却装得人模狗样。大家也就是看在陈问宗的面子上,才给他几分尊重。」
白鲤皱起眉头:「哥,不许在背后说人坏话!」